
經年的塵,覆不住最初的厚重。遺忘的時光,也會不時地于夢中打馬而過。
——題記
我以虔誠的手指,將四季種植于文字, 一次次于無需多言的靜默里, 兀自地欣賞著清風里舞動著的那一抹抹清歡的影子。
我于一行行流轉走過的腳印里,扣聆回憶的脈搏。爾后,把經年的念想,納入素靜平緩的呼吸。不求歲月成詩,只為那年,那月,那時,我曾于流年里打馬走過。
正如此時, 我依舊如此地懷舊,一次次于夢里踏回原鄉的歸途。一次次以素淡的文字,向流年借一朵清淺的光陰和恬淡的靈動,癡迷地擺渡起昔年靜好的塵世。
我回歸至昔日流年的掌心,聽時光靜靜地與墨香文字交換著心事。
曾經,我在那里。依著甜美的呼吸,偎著懵懂的未知。 不知疲倦地吟詠著憶夢里的那一卷永不日落的桃園山水。
那時的歲月,不是濃墨重彩,是簡潔的,是本真的。有著遠離塵囂的明澈,是一朵不染纖塵的骨朵。
我坐在無憂的清新里,飲著屬于年少輕狂的幸福,卻又自以為愁地強賦著秋詞。
我有模有樣地依數數著心事,于一日日里,或凝望,鎖一襲影,入眸,推敲流年里青澀的詩章。或低眉,剪一朵相思,疊成心字,憑由恣意的張揚洇染如水的圓潤。
當青春如陳年的清風,悄然過際。再次回眸,一切所謂的煩憂,終不過只是莞爾一笑的云淡風輕和不值一提。
余留于心的,唯其是青春走過的幸福足跡和消彌不去的歡喜韻律,一日日撩撥著這根煙火浸泡過的心弦,歸去,歸去。
一如天籟,引領著我,于魂夢里,于文字里,皈依一片原鄉的靜默城池,一枚最初簡潔的本真歡喜。
